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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挽安侧脸看了顾景初一眼，清冷的声音说道：“看不出来，还要问一下吗？”
能睡着还出来做什么，问的都是些废话。
被她堵了一下，顾景初轻抿了一口，嘴角带着微笑的。
“有什么好睡不着的，不过就是一个噩梦而已，要是我，可能都不会醒。”
他说的有些轻松，慕挽安看着他的眼神，好像要把他从窗户扔出去一样。
顾景初转头对上她的眼神，笑了一下，慕挽安看见他笑，就冷着脸转头看向了外面。
“话说，我很想知道，你是从什么时候起，开始做噩梦的？”
慕挽安没有立刻答话，轻抿了一口酒，顾景初还在等着她的回答。
等她缓了一会后，才开口道：“前天晚上。”
前天晚上？
听她说完，顾景初就皱了眉头。
白天的时候，那女人说，她脸色不好，还说是不是自己欺负她了，现在想想是因为做噩梦了吧。
“你不会真的是因为我的那两句话，回来就做噩梦了吧？”
那天白天，是他嘴欠的，跟她说了那事，结果她晚上就做了噩梦，第二天的情绪就不是很好的。
慕挽安看着窗外，只有路灯的小区，轻嘲的笑了一声，低声说道：“别把自己说的多厉害，一句话就能让我睡不着的。”
“不是吗？”
见她不承认，他就问了一句。
慕挽安没有回答，
她的确是因为顾景初的一句话，晚上就梦到了，只是不想承认自己的情绪控制力那么差而已。
“我从来没有想过，我会有这样一天，以前没有，就是现在已经这样了，我都不想相信。”
顾景初听她说的，看着她笑出了声。
“谁想呀，谁都不想的，原本多好的一家，谁会想着自己家破人亡。”
听顾景初说着，慕挽安转头看向他，眼神深意的。
顾景初跟她的视线对上，微笑看着她，耸了一下肩膀。
“可我还是想说，以前的事情，就是以前的事情了，它总归是已经发生了，除了伯父伯母不在，你没有比以前差到哪里，甚至更好。”
“姐，我知道你之前一直都是为他们活着，你什么时候能为自己活一次呀？”
顾景初问她。
慕挽安摇了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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